没酒了

改版的老福特用的好他妈的便秘

〔瓷中心向/微英中〕腐烂中的新生

⚠️跟上一篇的毒瘾 有一点点联系主打瓷视角。意识流向,从鸦片战争到加入联合国。


预警:❗️❗️第一人称我流向瓷视角注意避雷。


  ❗️❗️❗️有瓷崩溃,自我厌恶,唾弃,以及厌世的描写。非常不建议抱有“瓷永远是对的,他从来没有犯过错”  “瓷无所不能”以及看着文革什么的都能喊“瓷爹无错,他只是不小心的。”的人群观看。


如果造成精神污染概不负责!观看体验不佳请立即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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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诞生之日起,入目便是疮痍,焦黑的土地上生着着枯瘦的麦苗,横七竖八倒在荒地里的尸体,饿得嗷嗷待哺的婴孩,还有双眼混浊的老人脸上的沟壑都写满了悲苦。田地里唯一疯长的东西就是野草,到后来连野草都死光了。几乎没人种植粮食,他们倒在床上,神情迷乱的吸上一口烟,然后一副飘飘然的样子,他们大多面色蜡黄,眼窝凹进去,眼眶下是一片乌青。


  他们像是靠烟而活,似乎离了带着甜香的烟味便活不下去似的,骨髓都被敲碎吸干,真金白银都愿意献给它。这似乎算是好一点的家人了,差的便砸锅卖铁的去讨一点碎末回来烤着吸,然后便是欲仙欲死的体验,最后也不过一具尸骨。


  天都是灰蒙蒙的,似乎连阳光都照不到这个世界上。连空气在这个荒凉的,充满绝望的土地上都充满了压抑和沉重,仿佛连呼吸都要拼劲全力,活着简直是一种疼痛的折磨。说实话,我恨清,骄傲自大,奴颜婢骨,我知道那些百姓也仇恨他,不然的话我不可能诞生来到这灰色的世界上。不过就是我再恨他也无法改变他赠予我的礼物,我的身体上布着伤疤,那代表着每一道都代表着一份耻辱的协议。


  以及我的身体十分敏感,甚至有次嗅到鸦片香甜的味道都忍不住身体痉挛,痛苦地小声呜咽起来,可心里有声音告诉我不能碰。鸦片这玩意是从一个叫大英的帝国手里传进来的,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得了我家的茶就拿毒品来感谢我,好一匹中山狼!


  后来,我不记得多久,那皇宫里起了好大的火,所有的艺术的瑰宝全都付之一炬,熊熊烈火中强盗肆意疯笑,而清眼睁睁的看着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建造的圆明园在焰火中吞噬,化作残垣断壁。他的身后是以暧昧姿势钳制住他的大英,头靠在清瓷的肩上,声音甜蜜又疯狂,活像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


  我感到仇恨和无助,一股火自凉透了的血液中横流,连牙关咬的牙根都生疼。我甚至体会到暴雨倾盆般的绝望冰冷和悲伤,这伤感由清瓷传导给我,似乎我在冰冷的大雨中站了一夜而脚下是泥泞,可我抬起头,天空的太阳格外毒辣,连风都是闷热的,卷起沙粒。


  人民对清失去了希望,偏偏又像溺水的人捉着一根脆弱的稻草,明知撑不了多久但还得死命攥着,仿佛苟活一秒也是天大的幸事。所以诞生了民瓷和我,按诞生时间来算,他合该算我“哥哥”,只是我彼时未能料想他会是我,外敌离开后的最大的对手。一个国家不允许有多个意识体的存在,毕竟这从来不利于人民,我不忍心再让他们继续动荡分裂下去。所以到最后除了外敌,就是我和民瓷的争斗了。


  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似乎一切都在腐烂,枯萎,但我知道有东西在新生,如同枯木逢春,是春季惊雷后,抽出的细嫩的枝条。我听见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心里的微弱却不熄灭的火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们用身躯和意志去抵抗那些豺狼,以血肉之躯铸下长城。


  我听见gc宣言的时候,忽然感觉腐烂的花朵中,缓缓缓缓的生出一朵新生的满载着希望的花骨朵,总有一天,它能绽放,它生于悲苦之地,被人民以烈焰般灼眼的希望所浇灌,必能指引人民的方向。我似乎明了诞生的意义,似乎那一天才是我真正的诞生,此前不过是虚度的时日,因为我彼时只顾沉沦绝望之中,而今却像在荒凉的土地上看到新生的绿苗和清泉那般快乐。


  那条清波微漾的小江,和那条船上的人,我听见他们的梦想,壮志凌云的气概,但是忽视了现实,那梦如同天上的星子,他站在地上的人怎么会够的到。后来他们学会定一个切实一些的目标,真好,他们没有如同清那样颓废,一阕不振。


  清瓷死了,死在皇宫当中,他死的时候,嘴角带着点似笑非笑的释然的弧度,他合眼的时候眼角流下一滴悲苦的泪,然后那泪很快被地面吸收,似乎他所受的苦楚的委屈于这世上都不过尔尔。他死的时候我去看了他一眼,是我看他的第一眼也是最后一眼。


  他的尸体旁边是摔的满是裂痕的烟枪,似乎那是让他万劫不复的罪魁祸首,清瓷依旧做着自欺欺人的幻梦,我想,他根本没有胆量去面对那些列强,骄傲又自卑。


  其实我知道清瓷早就死了,在他被日帝和民瓷所架空时便已死去。他如同傀儡般玩弄,而后来也不过是操纵傀儡的线崩裂了,傀儡被丢弃一旁。我看了他很久,我不会走他的老路,也不会走民瓷的,因为我不忍看到那么多的有识之士,挤破头了想抗争这不公的世道,却被子弹打的浑身都是窟窿,倒在冷冰冰的地上,双眼睁着望向灰暗的天。


  我以为自己不会痛了,那些家伙给我的土地上带来多少伤疤,每一道伤疤都给我的身体带来剧烈的疼痛,痛到我麻木,似乎只有疼痛才能告诉我,我还活着。可我看见那些有识之士的眼里的光被骨子里流着炎黄血液的同胞泼冷水时,忽然感到如坠冰窟,心脏像被冰锥刺穿那般。


  我会劈出一条自己的道,然后让别人看看,仰视我,至少不要被那么多的国家虐打,掠夺钱财,写下一张张耻辱的协议。那是一生的噩梦和耻辱。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着一个梦,梦见他们瓜分我的土地。我梦见身上散发的茶香的家伙,挑起我的下巴,说你就像你的父亲那样,愚蠢,软弱,空有皮囊。我惊惶的从梦中惊醒,脸上的泪痕被风干,这里有广袤的土地,五千年的历史,但这片土地一片荒芜,战火连绵。


  我感到痛苦和无能,心里蔓延出恨意,恨清瓷给了这个烂摊子,但我更厌弃我自己。这个世界,荒芜,荒诞,空气都撒发着鸦片的勾人魂魄的甜味,你看,它将他们的魂魄勾去,将他们变为行尸走肉。广袤无垠,被战火席娟过的土地,鲜血的浇灌下新生的希望,我不知该哭该笑,那是我的孩子的血和尸骸浇灌出的如星光,如焰火……可来的太过残忍。


  可本该我庇护他们,如今却是他们守卫这片故土。我的的确确在那惊醒的时刻痛哭了一场,然后将破碎的心脏缝补起来,破裂的容器崩裂出冰凉苦涩的液体,我被它们浇透。那也许是最后一次,因为那次崩溃后的麻木中,好似所有情绪都不见,炮弹下的轻易带走的生命,我的情绪被那场洪水冲走,干干净净。


  后来战争胜利,红旗飘荡,我才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国家意志体”,黑夜似乎已经逝去,我真正相信了这片故土被久违的光抚摸,诉说它的思念,对光的思念。可那个十年,我用愚昧带来黑暗,回赠他们用骨血换来的安好。就……好像那个用鸦片回馈茶香的恶魔,真让人……


  不!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对的。我不允许有人去挑拨离间,去分裂。不能,不该,绝对不可以出现那些言论,为什么要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呢?!那些言行是要拉着“无辜的人”重新堕入回硝烟弥漫的战场吗?


  我自以为给予光明,却是长达十年的黑暗。过去的黑暗来源敌人,而这十年的地狱光阴来自我的错误。我或许有长达百年的命,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十年。


  民瓷离开了这个土地,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我们相互之间合作了三次,他背叛了我,“背叛”这个词用的似乎不是那么合适,毕竟我们只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才合手的“兄弟”。


  再说同室操戈什么的,似乎也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我们之间会发生争吵真是件历史发展的必然产物。我将子弹射入他的心脏,日历上的时间永远在12月11日。我偏了一下,没将他毙命,他逃到了一处地方。


  我去到联合国,作为胜利的国家我有资格,也有权利踏入五常不是么?而民瓷的地位也该属于我,我该列位五常之一。我踏入那个地方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UK,金色的单片眼镜,以及细小的金色链子,还有蓝色的眼睛,那里面收纳着如海一般的野心。他用一副端腔做势的样子,道:“好久不见,哦,应该是初次见面,真抱歉不过你可真像我之前的‘老朋友’我们互相交换所喜爱的东西,他大方的给了我很多方便,我想你也会如此。哦,抱歉,也许我不该跟你说这些,这样好像太唐突了。但是,你跟他长的真像,只是五官更凌厉些。”


  端着腔调,披着“绅士”的皮就能掩盖自己侵略,野蛮的内在了吗?我微笑的道,事实上“笑”对我而言并非“愉悦”,比起自身微不足道的情绪,我更在乎人民的利益:“初次见面,UK先生和传言中似乎不大一样。也许以后我们会有更多交谈的机会。真是……幸会。”毕竟以后也是五常的一员了不是吗?也许可以从身上捞取油水之类的,比起沉溺旧仇自怨自怜,然后封闭厌弃,还不如蛰伏起来,这副从皮肉上生长出来的笑脸面具,是我的保护色。我好像只会笑了。


  他们不欢迎我,将我挡在联五之外,因为我不是民瓷,不是让他们操控的傀儡。在上几场的外交谈话,辩论上,我还是没有罢手。他们可以将不属于他们的东西轻而易举的毁坏,带走,可我得到本该是我的联五之一的地位,为要磨破嘴皮和冷嘲热讽。


  真是不公平。规则有强者制定,历史但洪流会淘汰掉弱小无能者,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这个位置。USSR给了我很多帮助,事实上他一直给予我指导。我当年模仿过他的做法几乎照搬,事实上非常的吃力不讨好,后来才学会结合国情去变通。他将走搭在我的肩头,东斯拉夫人五官立体深邃身材高大,我注视他的时候脖子有些酸,“不必把那些话放在心上。小布尔什维克,我们的理念永远发着光和热,绝非那些腐朽的zbzy能磨灭。他们说的那些话就像马戏团的小丑。”


  我点点头,“谢谢……真是,让老师费心了。”悲欢从来不相通,USSR或许知道我的遭遇,但绝不会理解。我配合的露出一个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笑练的越发真诚,让人看不出真假。


  在一次辩论后,UK给了我一杯茶,我纠结要不要饮用。事实上我的咽喉都在发疼,嘴唇干燥爆皮,用东西润喉真是再好不过。茶水有没有毒,到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国家意志体又不能被毒死,我犹豫再三,还是喝了。如果拒绝了,也许会被认为那些人大做文章。真有意思,似乎我身上每一个点都能让他们大张旗鼓的批判一番。


  脑袋晕沉沉的……我如同大海上的木板,被冲撞,揉碎,卷入海水中,窒息和快感一波波袭来。我感到自己在滚烫中融化,头顶上的灯被泪水模糊成虚幻的光影。


  腰间到大腿一片不可言说的酸麻,在从空白回到现实中,我闪过两个念头,“他该没让我喊什么吧。比如说把某地的分割给他,索取钱财。或者……放弃联五的席位。”我感到后怕,令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是“如何止损。”


  走马灯似的,昨夜的回忆在眼前走过一圈。我给UK记了一笔帐。UK靠在床头抽完一支烟慢悠悠道:“那个人也有和你一样骄傲的眼睛,只是后来那份骄傲破碎了。星光被乌云遮盖,瞳孔蒙上阴霾。”我抚摸上我的眼睛,“也许我有机会见到它的消失。”


  我动了动唇,你做梦吧,梦里你还是日不落帝国。啧,痴人说梦。在他走后很久,我才起来,慢腾腾的挪去,给自己清洗了一遍。我平静的将自己清洗干净,穿上衣物,茶里头下药真是卑劣的手段,不过也符合UK作风不是么?


  来日方长,账慢慢算。一笔一笔算,别想逃。


  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后来的一次见面我差不多半只脚快要踏入联五。我给了他一句警告,UK不以为然的哂笑。日不落帝国,太阳终将落下。


  而我的如金子般珍贵的星将永恒闪烁,遵循的理念也将生生不息,薪火相传。他严重有浩瀚如海的骄傲,海上的雾气是虚假的温柔,终有一天,我会见证这份野心和骄傲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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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这篇就是想表达一下:毒瘾中大英轻描淡写的事,在瓷这里就是血淋淋伤疤。【一句话衍生一篇文大嘘】鲁迅先生说的好啊,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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